尺规_

白宇抚慰,能鸽擅鹉,感谢喜欢

【墨凤】凤清墨明(清明节同人特辑)

啊啊啊啊刀中带糖的墨凤!!!

初霁:

这里渣新初霁,趁清明节摸个鱼,墨凤,不喜请轻喷。


[墨鸦啼]


        血染霜华,染红了那个少年不羁的笑容,如墨的鸦羽悄然落地,在万籁俱寂中竟可以听到声响。
        “为…什么…墨鸦…”微弱而不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这是人的一生中最后的挣扎,墨鸦早已习以为常。
        “为什么?很简单呀,”他邪肆一笑,道:“你觉得,唯一一个生还的,和两个结伴出去的,姬大将军会更重视哪个?”
        回应他的是死寂,和被血腐锈的铜门外,微弱的阳光。
        真刺眼啊。
        今天是寒衣节呢,也算是为在这扇铜门后曾逝去的自己一个祭奠罢。


[白凤吟]


        残阳如血,浸染了那个少年无措的眸,沾血的白羽随风徐然,隐约可以听到它落在血泊里的动静。
        “你要杀我?”少年一袭白衣染血,侧腹处一个拳头大的伤口不住的涌出殷红的鲜血,面前熟悉的脸孔在此刻竟显得如此陌生,茫然的神情浮现出不解,那么干净,那么单纯。为丑恶所不浸,为血腥所不染。
        “对,你不知道物以稀为贵么?只有唯一从这走出去的人,才会得到姬大将军的重视。”
        “是吗,好吧。”白凤皱了皱眉,华白的翎羽从指尖飘落,看上去那么轻柔,直到…贯穿了面前那人的心脏。
        看着那人不可置信的模样,纵然不甘却只能倒下的姿态,白凤转过了身。
        “我以为,只有你是真的…”他喃喃着跃过那道铜门。
        话说今天是寒衣节诶,还以为出来之后能吃一顿好的,唉…


[墨凤叹]


        墨鸦饶有兴味的看着那位被所谓朋友背叛的少年到最后竟面无表情的反杀了对方,这等实力,差点就赶上当年的他了嘛。就是心智太单纯,有点浪费他的天赋啊。
        “小子。”他飞身跃下,如羽毛落地,没有一丝动静。
        白凤淡淡的看着他,一道隐逸的锋芒已悄然匿现于两指之间。
        墨鸦戏谑的笑笑,也不嫌弃白凤浑身血污,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小,哥俩好的模样,不动声色的褫下了那根翎羽。白凤微讶,在此之前,他还未遇到过这等水平的对手。
        墨鸦似乎心情不错,侃笑着问道:“小子,你叫什么。”
        白凤嫌弃的皱了皱眉,稍稍拉远了二人间的距离,回道:“白凤。”
        “白凤…那挺巧,我叫墨鸦,”他邪肆一笑,“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师傅,我的轻功可是很厉害的。”墨鸦一副诱拐良家妇男的架势,白凤又嫌弃的皱了皱眉。
        “有多强?”
        “这个嘛…”鸦羽聚散,方才还在面前的人影倏然消失,“这么强,够不够?”随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气息流过耳畔,白凤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慌忙前行几步拉开距离。
        “呵呵…”墨鸦轻笑,这小子还蛮可爱的嘛。
        “好了,言归正传,”墨鸦敛了敛笑意,“我奉将军之命来接你,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吧正经不过三秒。
        白凤不爽的看着眼前这人,好欠,好想打他…可他似乎打不过啊,而且初来乍到就顶撞上司是不是不太好?
        “咕…”一个微弱却又清晰的声音尴尬的响起,白凤面色一僵,转身似想逃开。他在铜门内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现在性命已无忧,饥饿也自然而然的涌了上来。
        墨鸦先是一愣,随即忍俊不禁,一把揽过白凤,道:“走吧小子,师傅带你去吃一顿好的。”
        “我同意了么?”白凤闷闷的抵抗道。
        “告诉你,今天是寒衣节,若是不跟着我混,你又得饿一天。”墨鸦似笑非笑。
        白凤澄净的眸子扑朔迷离,半晌,他才不大乐意的说:“好吧…”,反正这厮是自己的上司,日后还是要听他的,是不是师傅也没多大关系吧。
        于是乎,某只白凤凰用实际行动印证了何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话说,凤凰也算鸟吧…


*****


        就像变戏法一样,一整只叫花鸡就这么出现在墨鸦手上,裹着厚实的一层黄泥,还冒着丝丝热气。
       “呼呼…烫死了!”墨鸦远远的将泥块扔到大理石的桌子上。泥块裂开,诱人的香气循风飘进白凤的鼻子,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禁咽了咽口水。
        墨鸦见到白凤这幅模样,便忍不住的想戏弄他。
        “这个太烫了,得等一会才能吃。”墨鸦一本正经地说,语罢满意的看着白凤倏然黯淡下去的眸子,他勉强的点点头,使劲的咽下了将要溢出来的唾液,强忍着看墨鸦慢条斯理的剥开泥封。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他不情不愿的开始找话题。
        “今天是寒衣节。”他说。
        “所以?”
        “你没有要祭奠的亲人吗,吃熟食是大不敬。”
        “哼…”墨鸦轻笑,“场面是做给活人看的,其实那些逝去的人们也未必希望我们那样做。”
        “那活着的人又是为什么要那样做?”
        “也许是为了掩饰,也许是因为愧疚…无论如何,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希望自己的至亲之人为自己挨饿吧。”
        “嗯…”白凤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再说,我是为了你才破戒的,到头来你还要责怪我?”墨鸦戏谑的调侃道。
        “没有…”
        “好了,吃吧。”
        话音未落,白凤便已扑到了桌子上,如拼命一般大口的吃着,用力的嚼着,周身自然而然的萦绕着森森戾气,使人不敢靠近。
        墨鸦眼底含笑,从那个地方出来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内,自己也是这般模样吧。
        他上前搭住白凤的肩,缓缓地说:“你已经出来了,就不要在执着于过去了。”墨鸦罕见的收敛了戾气,那么温柔。
        白凤一怔,许久许久,他放下了手中狼藉的鸡骨架,拭去嘴角的油渍和血痕,转过头看向墨鸦,闷声道:“谢谢…”语罢又不好意思的回头撕下一块鸡肉,放入嘴中慢慢咀嚼。多久了?经由舌头吃下去的食物又一次有了味道。
        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苦苦的,涩涩的。


[凤独白]


        我叫白凤,曾被折去了所有羽翼的白凤凰。
        今天又是寒衣节,我想去祭拜一个人,一个为我打破囚笼,重新赋予我天空的人,他叫墨鸦。
        遗憾的是,我无法跪在他的坟前,对着他的断碑,敬上一盏浊酒。
        他没有坟,别说一个黄沙铺盖的土包,甚至连个衣冠冢都没有。他用他的羽翼,为我构筑了天空,而他,却永远留在了那个囚笼里。
        离开前,我看到了他在笑,纵然折了羽翼,浑身浴血,但他笑得释然。那是他对天空的向往,而我替他实现了。
        有人说,乌鸦象征着死亡,但即便是潜伏在死亡阴影中的乌鸦,也有属于他的一片,可以自由翱翔的天空。
        白凤怔怔的看着石桌上已然冷去的叫花鸡,伸手撕下一块,放到嘴里慢慢咀嚼。
        “今天寒衣,你却在吃熟食?”妖娆的女音戏谑的传来,是赤练。
        “场面是做给活人看的,流沙又何时需要在意旁人的眼光了?”白凤头也不抬的回道。
        墨鸦,我将会不顾一切的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而活下去。
 
        [鸦自黑]


        我是墨鸦,象征死亡的乌鸦。
        先让我来数数,迄今为止,我都已经经历过多少个寒衣了。当然我不会告诉你,不然就暴露年龄了。
        书归正传,迄今为止,让我觉得印象深刻的寒衣节有三个:一,我的国家,一个弱小而不起眼的诸侯国,就在那个寒衣节灭亡了。不幸的是,敌国对待败国的手段是…屠城,而更不幸的是,我活下来了。二,我在韩国姬无夜大将军的炼狱里杀死了所有昔日的伙伴,并从里面走了出来,从此成为了百鸟的一员,并深得那个老匹夫的信任。三,与同样从炼狱中走出来的白凤相遇,并收他为徒,尽管他死不承认。
        那天他问我,我是否有要祭奠的亲人,其实我有------在一天之内,被屠了个干净的,全族的族人。那个寒衣节,血染霜华,而领兵之人,叫姬无夜。
        很可笑吧,为了为逝去的同伴报仇,而杀了更多的同伴,最后还是死在了那个人的手下。
        白凤,好好活着吧,韩国气数已尽,姬无夜的灭顶之日也终将来临,我不希望将你也卷入我不自量力的复仇中来。
        我既给了你天空,你便尽力的,了无牵挂的飞翔吧,不要让我的折翼,我的鲜血成为你的枷锁,它只是为你而流。
        p.s.记得每年寒衣给我捎只鸡啊,听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如此算来…甚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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